“我没紧张。”提图斯声音变得嘶哑了些,“我为什么要紧张?”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洁了,希尔普上将?”骆佳白勾起唇角,他比提图斯矮一些,当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仰起脸时,那张大众脸变得格外具有诱惑力。
提图斯吞了吞口水。
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变回了几年前的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教皇不会被摧毁的。”
放在希尔普上将胸前的手轻轻拍了拍,带着胸膛的温度,骆佳白轻轻将手移开了,垂下睫毛,他抬起头,冲男人笑了笑。
提图斯:“?”
“只要你还活着,教皇就一直存在。”
“…………………………”提图斯愣愣地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笑了很多次?”
“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话题,希尔普上将。”
“我觉得我开始怀念你们家的床了,还有那个破酒吧的VIP包厢,还有学校机甲停放场……”
“我们已经分手整整三年了,麻烦你忘掉那些可笑的初吻初恋还有初夜。”
提图斯挑起眉,没敢提醒骆佳白那些恐怕是他的初吻初恋还有初夜。尴尬地拐杖戳了戳医院的地面,他瞥开眼:“……分手难道不就是用来和好的吗?”
骆佳白:“……分手是为了永不相见——在各过各的日子里,偶尔得到你的消息,发现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雳。”
“和好算了?”
“你未婚妻就在五米开外的门后面,我的未婚夫的飞行器就停在楼下,在刚刚和你对话的过程中我掐断了三次他的通讯请求,”骆佳白冷笑,重新戴上手套,“是不是又想听我跟你说一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