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哟,你错堪贤良妄为天!地也,你不分忠良妄为地!”
骆佳白:“刚运动完坐下来屁股会变大。”
比塞尔捶地:“大吧!我不管了!天哟,你——”
骆佳白走到随从官身后,看了看他手中的名单,啊了一声后低声道:“第四名是那个汤姆。”
嚎叫声戛然而止,世界终于重归了宁静。
比塞尔:“一分都没加?”
随从官声音平板:“西别尔长官说了,只有前三名。”
于是狗熊抹了把鼻涕,从地上吭哧吭哧地爬起来:“这种忽然觉得好多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骆佳白:“……”
比塞尔打了个嗝,说:“骆佳白,我要喝水。”
骆佳白默默地将水递了过去,然后在随从官默默的目送下,拽着这个从到了目的地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刻丢人的倒霉孩子往专门给到达学员休息的帐篷中。
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确切的说是三个人中间围着一个,听见骆佳白他们推开门走进来,只是淡漠地回过头来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被比塞尔从身后推了推,骆佳白往后不咸不淡地瞥了正笑嘻嘻的大男生一眼。
“我走过去往那一站多给人挡光。”比塞尔嘿嘿低笑,搓着手解释。
骆佳白无奈,只好走过去看。好在那三个人也没有要避开他的意思,见到骆佳白走过来纷纷让开了些,只见中间躺着一个人,小腿处被一根显然是人为的铁棍从侧面插入,裤腿已经被小心翼翼地剪开了,此时此刻,他面色苍白满脸冷汗,腿部以下的沙发垫子尽数被鲜血染红,一大朵一大朵的,由黑至鲜红,就好像本身印在垫子上的印花却又格外粗目惊心。
“他怎么了?”
“不知道踩到了哪个狗娘养的放的机关。”其中一个看上去是受伤的那人的同伴说,“会不会医术?在军医来之前我们至少要把他的血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