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又要钻进自己裤子里的爪子,骆佳白蹙眉应了声。
“那有什么好在乎的。”提图斯嗤了声,瞳眸中满是不屑,“那个学校自己就乱的很,谁管你身上有没有吻痕——不行,这么一想我就觉得不该让你去。”
“你管得着么——啊——”
少年脸上原本的轻蔑神情因为后方忽然刺入的手指轻易崩溃。
“这里舒服么,嗯?”
“拿、拿出去!”
“你前面都在哭了,还狡辩。”恶作剧般地捏了捏手中手感良好的臀瓣,提图斯不顾自己身下早已涨得发疼,脸上依旧是笑得漫不经心的恶劣道,“明明荡得很,偏偏还爱嘴硬……赶快求我,求我就给你。”
耳边传来少年急促的呼吸,滚烫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自己,提图斯空出一只手拦着他的腰,早已被膈得发疼的背部依旧靠着冰冷的墙,手下动作却依旧不急不慢,慢慢勾引怀中猎物上钩似地,缓缓地抽动着,并逐渐加入另一根手指。
骆佳白难受地动了动,心中焦虑起来却依旧不肯求这男人。一来二去,两人都受了不少折腾,偏生谁都不肯拉下脸来第一个妥协。提图斯无奈,只好加了把劲儿握在他腰部手往下一滑索性前后开工,又折腾了一会儿,直到骆佳白再也按捺不住,开口叫了他一声。
这就是胜利的开始。
提图斯面上漠然嗯了声。
“让我射。”
就好像有把火在耳朵下烧似的,骆佳白面红耳赤,凑近了些,沉重的气息尽数与男人的鼻息交换。
“学会离格蕾斯远远的?”
“远远的。”
“以后不凶了?”
“不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