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过所有的委屈和苦痛,都已经被漫长的时间磨平到不悲不喜。
可他从未对任何人提醒。
直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大哥哥,你别笑了!”盛锦姝的眼眶有些泛红:“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愉快的事情。”
“你想知道你母亲的情况吗?”
她心里难受极了,那种感觉哽在喉管里,让她想哭。
但她不能哭,受苦受罪的人不是她。
大哥哥不是想让她哭才跑过来与她相认的。
她只能用别的事情转移,却忘了这件事,也是不能提的。
于是她赶紧说:“你如果不想听,我以后再告诉你。”
“无妨,”庄雪丞淡淡的说:“我猜得到。”
“她一向温顺贤淑,以父亲为天,她对父亲付出的爱太多,甚至失去了自我,她可以接受父亲是一个有瑕疵的人,但无法接受父亲有外遇。”
“既然都气病了,想必也离疯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