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盛锦姝想错了。
阎北铮从来都是最好的“猎人”,他心性坚定且强大,认定的目标,一定会完成。
她将他晾着,晾的时间越久,他脑子里的想法就越多。
尤其在她的身上,他的耐心更是强大到她无法想象!
那些在他脑子里不断形成的想法一点点的成熟,被他认认真真的完善、梳理成一整套切实可执行的方案后,听见水声停了。
又等了一小会儿,女人穿着一袭素白的寝衣,披着只擦了半干的头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温汤池的热气将她的脸蒸的白里透明,肌肤越显得娇嫩。
一双黑亮的眼眸却越发的清澈如水。
阎北铮的视线从盛锦姝的脸上,挪到了白皙细嫩的脖颈处,往下……再往下,瞧见她打了死结的腰带,嘴角微微一勾。
防着他?
就用这种毫无力度的小招数?
嗯?
“姝姝啊!”他将兵书放下,朝着她招了招手:“你过来本王这里。”
盛锦姝不是很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