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御医回到桌椅边,“刷刷刷”的写了一张药方:“至于这药方,是补身子用的,娘娘若是相信臣,就分几次去拿药,若是一起拿药,很容易看出来是治男子隐疾的。”
“娘娘,那痒疾即便不是天花疫病,至少是臣没见过的怪病,有没有传染性很难说,娘娘若为自己着想,还是莫要再与病患多接触。”
“最好善待外头那个怀着病患子嗣的女子,病患此生很可能就只有这一子了。”
“最后,算是臣提醒一句娘娘——皇上也病了,皇上的病没好之后,娘娘和病患,最好别再动什么心思……”
说完,胡御医提着自己的药箱子就走。
走到门口,又回头说:“赵家曾对臣有举荐之恩,这恩,臣今日还了,还往娘娘往后好自为之。”
他觉得自己是个有良心的人,只为了一纸荐书,能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冒着被牵连的风险过来。
可赵嫔母子看不明白,他却已经看明白了。
大兴王朝,再不可能有能与其他皇子分庭抗礼的二皇子了!
一个不能人道,又身染怪病的庶人……
他走到院里,扫了跪着的蝶衣一眼,摇了摇头。
就算蝶衣肚里的孩儿能生下来,生母如此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