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撑着刚刚小产的疼,被罚着跪在马车的角落里,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见阎子烨被外边的议论影响,脸色越来越差,她心里忐忑不安,赶紧为自己辩解……
“相信你?”阎子烨怪笑了一声。
这贱东西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他就觉得自己亏的更大了!
“你真以为本皇子相信你?”
“你确定你没有和赵德兴睡过?”
“殿下,昨晚……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从前真的没有……”蝶衣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泪像不要钱的水,滚满了她的脸。
那哀哀可怜的模样,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冤枉。
可惜从前对阎子烨最有用的这一招,阎子烨如今非但没有怜悯她半分,反而满脸不耐烦的吼道:“哭!你就知道哭!你以为你随便哭一哭,本皇子就会继续被你欺骗,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你戴帽子?”
“你说你和赵德兴没睡过?那本皇子问你,赵德兴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