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奴婢对二皇子的情意天地可鉴,就算到那个时候,您得到的,也只会是奴婢的尸体……”
她绝不能让赵德兴就这么毁了她。
只有咬死了自己是无辜的,是被害者。
才能让走到了绝境的自己有一条生路。
“赵三公子,这蝶衣和您说的不一样啊?”靳疾故作为难:“那您说,本官是信您的?还是信蝶衣的?”
他转过头问蝶衣:“蝶衣,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吗?”
蝶衣继续哭:“奴婢是在自己的院里,自己的房里,被人给……还需要什么证明?”
“嗯,那就是没有证据……”靳疾又看向赵德兴等人:“赵三公子呢?”
“诸位公子呢?”
“你们有证据证明你们今晚不是来行凶的吗?”
赵德兴怒了:“本公子就是来睡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证明的?”
“我是跟着三公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