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和他的第一次,为什么还表现的那么无辜单纯?
还有床榻上帕子上的初次血是哪儿来的?
可笑他当时见到那血,见到她又羞又可怜的模样,还怜惜自己对她太粗鲁,发誓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原来,是她早早的学了一身勾人的本事,只等着贵人上钩?
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蝶衣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件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太远,比春日宴上还让她无可辩解。
她只能不停的摇头,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试图用自己的柔弱可怜来换取阎子烨哪怕一丝半点的信任……
可惜她的眼泪,阎子烨已经不信了!
……
“这……”靳疾看了看赵德兴,又看了看阎子烨,再看看蝶衣,才开口说:“如果只是私下的……聚会,倒也轮不到本官来管。”
“只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本官和冯大人既然来了,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