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皮皮不甚真心地问了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那头果然就没声音了。
姜世翀小心打量着那些藤蔓说:“活的?”
佘七幺的眼珠子转了转:“对。”
“哪儿来的?”
“单宁的手杖。我刚才想检查一下那根手杖,可是当我将自己的神力与之对接时,它突然失控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那根手杖?”姜世翀说,“我记得上面已经不剩什么灵力了。”
“表面看来而已,你以为我怎么吃得这个闷亏!”佘七幺没好气地说,显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十分丢脸,边说着还边扭过头去哼哼,“刚刚那个送菜的来敲门,佘爷都没法开门咝,佘爷的辣子鸡,佘爷的椒盐九肚鱼,佘爷的油焖笋、酸辣汤、炸鲜奶咝咝咝咝……”
廖天骄无语地看向一旁的姜世翀:“现在怎么办?”
“先把那根手杖找到再说。”姜世翀问,“手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我房里,但是我把这儿塞满了,你们大概过不去。”佘七幺尴尬地回答着,为表示境况艰难,他还稍稍动一下,结果廖天骄和姜世翀跟着就听到了藤蔓勒肉发出的声音。
廖天骄问:“你就不能变小点?”
“不能,我的力量被莫名其妙地束缚住了,现在连人形都维持不了。”
“这藤蔓居然还有这功能?”姜世翀皱起眉头。
廖天骄说:“那我去房里看看,我瘦一点,没准能挤进去。”
“这些藤蔓都是活的,你要是碰到了也会被捆起来。”姜世翀将手伸过去一些,那些藤蔓就“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似乎想捕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