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想了想,也是,没什么比睡觉重要的,胡乱把眼泪一抹,跟着苍星垂走了。
他刚进寝殿,就看到桌上的袖珍小屋里睡着一只白色毛团,顿时眼前一亮,刚要激动地喊他,被苍星垂眼疾手快地捂了嘴。
“别吵,他在睡觉,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苍生乖乖地点头。他想起小时候,只要两位父亲一起睡觉,他是不能进笼子的,便左右张望,轻声问道:“父亲,我睡哪里?”
苍星垂伸手在他肩上一触,苍生不受控制地现了原形,苍星垂拿起小仓鼠,如他幼时一般给他顺了顺毛,把他塞进了那个小屋里。
“看在你重伤初愈的份上,你可以和你爹爹一起睡。”苍星垂道,“我出门办点事,别让你爹爹冷着了,知道吗?”
“知道了。”
灰毛小仓鼠兴奋地不行,幸福地挨在比他大一圈的白色毛团边上躺下了。
苍恕近千年来体质下降的厉害,抗药性没有苍星垂那么好,这会儿还在嗜睡中,被挤了一下也没醒,只是习惯地在睡梦中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苍星垂怎么变小了……没有大只的舒服……
他迷迷糊糊冒出这么个念头,又陷入了沉睡。
苍星垂依次摸了摸两只挨在一起的仓鼠。
小只的手感就是没有大只的好,他这么想着,又多摸了一下苍恕,这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