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已经撤了,顶层雅间风景极佳,唯独破衍和谢宇策在里头对坐。
谢宇策偶尔一脸苦闷,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明显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灵身主身两边的情况都不乐观,但明显一边比另一边更惊险。
狴犴在破衍脑中叫嚣:“容玄,不可以答应!你守住道心,千万别被影响,记住!旁人尽是祸害,所有人都是祸害,徒弟也好,外人也罢,通通当不起你这样……别忘了你是容族!”
这话虽是传入破衍脑中,却明显是对容玄主身说的。没办法,这边的情绪波动,一定程度影响到灵身了。
一个没落了的古老种族,就算出过真仙,却不是上古十族之一,被赶尽杀绝至今只剩唯一幸存者,给他带来的尽是灾祸。
所谓容族,究竟算个什么?
“告诉我!”容玄厉声问狴犴。
狴犴情绪剧烈起伏,久久不语,只是很复杂地来了句:“时机未到。”
“不说,那就闭嘴。”
容玄冷声道:“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说着掐断了联系,进了雅居,熟悉的布置,就连气息也分外出息,叶天阳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容玄一手揽过叶天阳,猛地一带,接着仰头向后倒在床上。
容玄揽过叶天阳倒在床上,叶天阳惊呆了。他回过神来,正把容玄压在身下,刹那间浑身浑身像过电一样,刚才 那一刹就像做梦。
屋内灵晶散着温润的光。容玄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叶天阳,清冷的脸上挂着别扭的表情。高耸的鼻梁下,薄唇微张,平稳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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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寐以求的景象来得太快,叶天阳一下子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心跳得极快,赶忙改口,单膝跪在他腿间,单手顺着小臂一直摸到手掌,十指紧扣。另一手碰到衣帝,作势要解开。叶天阳放慢了动作,却欣吞若狂地发现师父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