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依婷洗好澡出来,白甘交待她:
自己要出去办点事,一定要插好门,除了自己回来,谁来也别开门!
白依婷自己从来没有住过旅馆,虽然有点害怕,但也知道轻重,正拿着毛巾擦头发呢,可怜巴巴的答应了。
白甘背着装钱的马桶包出了旅馆,上了一辆三轮车直奔东仑街而去。
到了那天晚上一帮混混追债闹事的那个民国时期建筑的店铺前,白甘付了车费下车,一看就乐了。
虽然以白甘活了几十年修养,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幸灾乐祸,但看见这店铺的凄惨景像,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唉你不惨我怎么达到目的呢?就当是我大慈大悲来解救你了。
只见这店铺的门板都被砸断了几块,这时候可没有拉闸门这一说,都是这种门板一块块的镶嵌上去,最后留个活动的门板上锁。
一般晚上就从这个小门进出,白天就一块块拆下来放一旁,就成了敞开式的店面了。
店里的情况更惨,货架被砸得倒在地下,剩得不多的衣服,有的被扯烂了,有的被揉成一团成了抹布。
这还不算什么,更恐怖的是,地板上、货架上、衣服上,到处被泼上了稀烂的米田共,正发出阵阵恶臭!卧槽,这杨至胜也太恶毒了吧?
那个30多岁的外地人老板正呆呆地蹲在店里一角,双手抓着头发,双目茫然对着街上,好像对这恶臭毫无感觉?厉害厉害!
“老板!”白甘忍着极度的不适走进门,和这个老板打招呼。
“我不是老板!别叫我老板!你没看见我的店都成了这样了吗?”这老板突然发飙,神经质的嘶吼。
卧槽,这是看我年轻长得丑就好欺负是嘛?你咋不对那帮混混吼捏?
“老哥,你不要吼,没用的,你这叫做无能愤怒知道吧?或许我可以帮到你?要不我们进里面说话?”
白甘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指着店铺的后门说道,心想这些破烂送人都没人要,还守个屁的,你也不怕熏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