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周队的话，谢小山很想骂回去，是他想来洞庭湖的吗？

“走走走，我买了飞机票，我们一会就走。”

谢小山是再也坐不住了：“争取半夜回苏北！”

忙乱之下，谢小山甚至忘记向宫千重询问看到的金色幻影一事，宫千重也避而不言，直到飞机飞出黄花国际机场，谢小山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大地，冷不丁想起了白天看到的景象。

他忍不住问宫千重：“……我看到的人影，就是克鼎前辈说的失去了身体的前辈吗？”

宫千重翻着飞机上方的杂志，嗯了一声：“是个不错的人。”

谢小山闭上眼，在那片金光下，他恍惚间看到了上古先民，看到了三皇五帝，看到了整个华夏王朝更迭交替，被无数历史碎片冲击而过，谢小山那一刻差点迷失在其中。

要不是警察的大喇叭将他惊醒，也许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天地间的一缕清风，洞庭湖上荡起涟漪的一圈波浪。

半晌，谢小山说：“我觉得很荣幸。”

宫千重随口说：“既然觉得荣幸，那以后就陪我去别的地方转一转吧。”

庄别想要回收的碎片肯定不止这一处，正好让谢小山当保姆吧。

谢小山：“…………”

他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承蒙看重，我会努力的。”

虽然以后可能会很麻烦，但是啊……

一闭眼就能看到过往岁月的金戈铁马，无数英雄豪杰的身影宛若一颗颗流星，在他心头闪过，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原来我们曾如此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