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重感冒了一样,浑身无力,时不时还会发冷,但并没有烧,在医院的时候还会恶心想吐,回来就好了?”
靳屿好半天才说:“你怎么会这些?”
韩行矜很随意地说:“我说我学过,你肯定不信,那你就当我天赋异禀吧。”
靳屿还是满脸质疑。
韩行矜拉过靳屿的手,“来来来,看在你帮我找琴的份上,送你一个净身符。”
说着韩行矜嘴里念念有辞,速度太快,靳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左手几个指头像打结了一样,盘成一个奇怪的手势,食指在他掌心慢慢划过。
掌心隐约发烫,靳屿理解为被异性那么拉着手的生理反应。
可就在韩行矜手指离开的瞬间,他看到了荧光一点消失在掌心。
他确定自己看到了,因为他一直盯着韩行矜莹白纤细的手指在看。
他突然想起来几天前韩行矜拉着韩美谊说要送她一个美颜符的时候,他也看到了稍纵即逝的一点光。
韩行矜放下靳屿的手,“卧室只有我的整理了,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半个小时左右症状会消失。”
韩行矜起身给他换了杯白开水,“喝茶会让你兴奋,一定程度上加快血流速度,这几天最好就喝白水。”
靳屿本来想走,但想到韩行矜说的半小时就好了,他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
他到蓉市当天晚上就有点乏力,以为是感冒了,第二天去探病的时候顺便拿了药。
这几天一直在按时服药,可症状却在一天天加重。
靳屿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韩行矜见状也不管他,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准备学习。
再回来,听到了靳屿细微的鼾声。
别煞气没了,也真感冒了,韩行矜想,走到靳屿身边,把小丁为她准备的小毯子盖在了靳屿身上。
全程靳屿动都没动一下,大概也是真累了吧。
韩行矜没有再管他,打开直播之后便专心学习。
靳屿大概四十多分钟醒过来,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脖颈,整个人的确轻松了很多。
靳屿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学习的韩行矜,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似乎出现了裂缝。
靳屿没有打扰韩行矜,留下便签条就离开了。
韩行矜学习结束路过客厅,看到沙发上整齐叠放的小毯子才想起来,之前家里还有客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