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泉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生。”
云肆低声说道,崖安在旁点了点头,她还妄想自己称帝,怎么可能会放任君后的孩子出生。
“连我们都能猜到的事,君后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他放出这个消息。”云肆话语停顿了片刻,“一则他没有怀孕,这是幌子。二则他确实怀孕了,但他手里有把柄。”
崖安补充了一句,“他也想杀了余生泉。”
云肆勾起一丝浅笑,不论是哪种结果,这对他们都是有利的。她要寻个机会进宫一趟,只是宫殿内外布满余生泉的人,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两人从书房出来时,裴景瑶与裴晓映正坐在后院,兄弟俩不知在耳语些什么。
鉴于裴景瑶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崖安建议他先养好身子再考虑重新接断骨的问题。左右裴景瑶已经习惯现在的生活,再坚持一段时日对他也不算什么难事。
裴景瑶自然是怎么说都好,云肆站在一旁静静看了他许久,最后独自转身离去。
那药方最后被用云肆用工整的汉字重新抄写了一遍,随后交于水鱼跑去山下的药方抓了药。
药方中不知掺了什么,苦的裴景瑶第一次喝时胃中难受的很,最后竟跪在院中的桶旁吐了许久。
彼时的云肆正在山下,这事还是后来回去听水鱼说的,水鱼是从裴晓映口中知晓,最近这段时日,水鱼倒是能同裴晓映闲聊上几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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