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所有北疆男子都同他一般,崖安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他也是王族之人,才仗着地位高行事肆意了些。你若是想学医,回去后可以让他教你。”
“崖安公子竟也是王族后裔?”
裴景瑶面容有些惊讶,若同是王族,崖安与云肆岂非血脉相关?
“是,他父亲是我母王族弟,他长我一岁,合该算是我堂兄。”
裴景瑶闻言惊讶十分,他原以为崖安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结果竟比云肆还长上一岁,不过俩人竟有血缘关系确实令他极为惊讶。
他初见崖安时竟以为他与云肆是那般关系,幸好当初自己并未说出来,不然这笑话可闹大了。
“原是如此,不过我性子钝,学医怕是学不懂。”裴景瑶抬眸看着云肆,似有些不好意思将话说出口。
“但景瑶会抚琴,妻主若是不嫌弃,有机会景瑶可为妻主奏上一曲。”
他说完觉得极为羞赧,他会的东西与崖安那般的男子没法比,但琴艺他当初练的最好。
云肆心中惊喜更多一层,她将裴景瑶揽在怀中,亲昵道:“我都不知景瑶竟会这般多的才艺,倒是为妻的失职。”
“妻主不嫌弃便好。”
一夜转瞬即逝,裴景瑶朦胧睁眼,正与一旁眼中含笑云肆对视,他怔愣许久才意识到自己不得体的动作,随后猛然红着脸颊缩回被子里。
方才他竟半个身子趴在云肆身上,这像什么样子,妻主会否嫌他睡相不雅。
裴景瑶正惴惴不安的观察云肆的神色,一旁的女人已然将他从床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