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安摇头叹道:“你可真听你哥的话,我幼时要有你一半乖,我爹怕是能乐死。不过你光会写字也没法谋生,在北疆你总得寻个技艺傍身。”
崖安不知晓他的话对大梁男子多有冲击力,径直把自己的心思套在裴晓映身上,他当年就是不愿早早嫁人,才非要四处行医逃过他父亲的唠叨。
但裴晓映闻言眨了眨眼,轻声道:“那我想学医。”
他想医治哥哥的腿,也想医治自己的眼。
崖安闻言立刻那些微弱的困意立即消失,他饶有兴趣的给裴晓映讲着学医的好处与所需天赋,可怜裴晓映对崖安嘴中的话其实什么都听不懂,还要忍着困意听崖安给他讲。
主卧内。
裴景瑶缩在云肆怀中,他睫毛轻颤,显然并未入睡。云肆揽住他腰身的手紧了紧,侧身凑至男人白嫩的耳垂处。
“怎还不睡,明天还要早起下山呢。”
“有些睡不着。”
裴景瑶在云肆怀中转了个圈,两人对视之际,云肆方才揽住他腰身的手轻触到那到奴印上。
他身子立刻一僵,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重接断骨会很疼,早些睡养些体力才是好。”
裴景瑶摇了摇头,眸中认真道:“我不怕疼的。”
他这话说过不止一两次,每次云肆听完都心中复杂,她将裴景瑶往怀中搂了些,男人的脸颊感受到她的柔软,悄悄红了脸庞。
“怕疼也没关系,疼了就喊我,我虽无法替你忍受,但你可以咬我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