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甚至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方才出言不逊的老大还在惊恐于自己满嘴的血,抬眼便看见云肆冷眼扫过地上的每个人,她们一个个都低下头不敢言语。
“她搬去何处了?”
云肆声音不大,但震慑力却有目共睹,每个被她扫到之人都发抖的摇着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们谁都怕都成下一个被割开唇角之人。
见她们一个个抖如糠筛,料想也是问不出来,就在云肆打算抬步离开庙内时,一个虚弱却年轻的男声从人堆最里处响起。
“城南闹市。”
云肆抬眸看了眼那个缩靠在墙侧的男子,他穿的破破烂烂,那残破的衣裳几乎不能掩盖全身,裸//露出的肌肤满是青/紫痕迹。
“多谢。”
在云肆抬步跨出庙宇之后,方才被割破嘴的老大疯了一般冲到那男子身旁,扯住他的头发抬头便是两耳光。
“就你有嘴,你刚才怎么不说,害得老娘我被割了嘴!”
她张嘴便有血迹流下,整个人如同怪物一般,并没有人敢去触她的霉头,她们看着她撕/开男人的衣衫动作,眼中有的露出贪婪,有的有些鄙夷。
而地上的男人就如尸体一般,闭着眼声息微弱,这种早已习惯之事,他逃不脱也跑不掉。
那女人发泄过后,忽而呸了一口道:“我想起了,你当初是不是见过那个瘸子,哈哈哈哈,我就说你怎么知道!你当初不是还巴巴的想去替他陪/睡,结果李二癞嫌你是个谁都骑/过的烂/货,根本都不正眼看你。”
女人们哄笑声炸开,他却和没听见一般,见身上的人离去,便想摸索着爬起来,不过很快便有第二个人将他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