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罢也很是震惊,“这君后到底是哪派之人,身旁竟有如此高手。”
“君后的身份早晚会知晓,他既想杀余生泉,往后总有再见的时候,你与飞鹰去将杜语救出来。”
崖安微微凝眉问道:“少主要杜语何用?”
“杜语入狱前手下有二十万皇城禁军,其中有官职的多半是她栽培的世族子弟,她若重拿军权,你说余生泉还进不进得这京城城门。”
崖安被云肆的想法所惊,他沉默许久,应了声好。
云肆既要在余生泉回京前斩杀她,崖安留在太医院便也无用,他留了封信便也开始收拾行囊。
她离去之际已是翌日午时,待云肆回去后明媚的阳光撒在院内,正是一副温暖静谧的午后。
她抬脚走至后院,便看见裴晓映一人孤零零坐在石椅上,而平时总陪在身侧的裴景瑶竟不在。
这有些不对劲,平时的裴景瑶绝对不会在冬日将裴晓映一人扔在外屋。
云肆走至裴晓映身边问道:“你哥哥呢?”
男孩放下手中并未蘸墨的毛笔,转身看向声源处,他身上虽穿着水鱼买的冬袄,但脸颊依旧被冻到通红,执笔的手指亦然如此。
他眨了眨无神的双眼,心中也有疑惑,“哥哥方才说去拿书,但是好久都没有回来。”
拿书……那便是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