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下班了?”姚风笑道。
柳下溪点头。他现在进市局工作,当了刑侦处的副处长(不知道现实中有没有这个职位,请不要对号入座)没有突发事件发生,他一般都是正常上下班,连续通宵值班已经成为历史,比起以前悠闲多了。
邹清荷拿着碗筷从厨房出来,笑着问:“要不要喝点白酒暖暖身?”
“好啊,温一点酒喝喝。”姚风比起光伸手要吃饭的齐宁、柳逐阳两人强多了,殷勤地端来洗好的蔬菜,主动包揽了洗酒杯之要事。
“姚风,你什么时候回山西?”喝着温好的白酒,清荷打了一个酒嗝,问姚风。
“可能呆一个星期吧。怎么不见柳三哥、齐哥他们?”姚风回想起夏天在山西蓝县发生的事,人有点怔忡。
“可能去外地玩了吧,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们了。”柳下溪回答道。
“姚风,这段时间住我们家吧。”邹清荷道。
“好啊。”姚风眉开眼笑。
“那个朝你开枪的李桑后来怎样了?”邹清荷问。当时他跟柳下溪离开山洞立即发现外面来了好多人(双头蛇的发现已经通报上面,上面来了支援人员),其中有一半人全副武装。柳大哥说他们是特种部队的成员,他们俩个还被搜身了呢。他们两人身上的四颗珍珠差点儿被没收,后来由梁教授说明,是从地上捡的,是他说的分给大家每人两颗才还给他们。清荷身上那两粒不透光的珠子倒没人理会(在一般人眼中会发光的才是好东西)。他们被军用直升飞机直接送回北京。
回京之后,柳下溪受到公安部部长的接见,得到公安部颁发的特殊贡献奖(柳下溪被上面的领导肯定与刘记者的报到无关),肯定了他过去的工作,越级升迁为市公安局刑侦处副处长(以柳下溪的能力当正处长也是足够的,不过他的年纪还轻突然身处高位,对那些在工作岗位上勤勉无数年的老同志不好交待)。看到柳下溪同志荣辱不惊的沉稳,让部长同志很开怀,确信假以时日这位小同志的前途无量(柳下溪不在乎职位的高低,以他的本性宁愿回到以前的岗位,不过,他也不会傻到在这种氛围下违抗上面给自己升职的命令)。
“李桑?!”说些这个人名,姚风咬牙切齿,差掉儿小命给报销在他手上。“李桑出洞之后立即被人关押起来,有人找我问话,我把当时发生的事说了。听教授和刘老师说问话的人是特殊部门的,李桑可能会判终身监禁吧。毕竟他是现役人员,犯事的处罚比普通人更重吧。他哥哥李违很伤心,不过也没办法啦,发生了这种事,谁也救不了他弟弟。梁教授跟刘老师曾经向上面的求情希望能宽大处理,认为李桑只是一时糊涂,本性不坏。李违求过我,我去找问话的人求过情对方说:‘这种事不能宽大,李桑手里的武器不是用来对准无辜的群众,你能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是你的运气,他的行为错了,不能因为你没事而被洗白。’最后怎么处理的,我也不清楚。”
“哦。”邹清荷点头。他跟李家兄弟没交情,不会同情李桑,毕竟姚风差点儿被他打死了。
“柳哥,防弹背心的事我得谢谢你。你是不是预先想到有人会对自己人开枪?”姚风敬柳下溪一杯酒。
柳下溪笑着摇头:“我哪能预先知道这种事,不过是多做一些防备,以防万一。”
三人回忆起夏天发生的事,谈话之间感慨连连。说到彭亦文时,姚风沉默下来,邹清荷担忧地看着他。
“你跟彭亦文有联系吗?”柳下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