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般是分开行动,约好在某一个地方汇合。有时,大家一个星期也碰不到面。当时,梁教授根据古书里的文字推测出墓应该在太行山脉,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我们人手不多,只有分开行动。”
“向导是谁请的?”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请向导。我们到了这边的深山里,在一场大雨中姜文菜摔伤了腿被老褚救了。我们得知老褚对附近的山区很熟,文教授提议请他当向导,给他工钱。为了相互有一个照应,大家三人一组。我、梁教授、刘老师一组,文教授、姜文菜、老褚一组。”
“是谁先发现古墓群的?”
“文教授他们。我根本不知道古墓群在哪里。”姚风嘴一翘露出嘲讽的笑意:“刘老师看到我把大家挖掘出来的文物悄悄地拿出来把玩很瞧不起我,但我却尊重他。我还记得那天傍晚,我们回到了营地。一向注意仪表的文教授高兴得手舞足蹈。这一刻我还以为大家的心跟山泉一样纯净。刘老师得知古墓群终于找到了,说的第一句话是:通报当地政府立即进行挖掘与保护。然而,其他人找出了种种借口拒绝这个提议。那些狗屁借口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让我想起爷爷的一句话:‘大地从来就不穷,穷的是人心。’第二天,梁教授跟他们去了,我跟刘老师留在营地。当天晚上梁教授他们回来,带来了一个小件的青铜乐器。认为古墓群应该是春秋战国甚至有可能殷商时期的古墓。说起来也有意思,当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雪我们一行人被困在营地不能动弹了。”
“你们挖掘到的东西只有那一套青铜乐器吗?”
“谁知道。”姚风冷笑:“大家防着我,当我是贼是没见过世面没见过宝贝的痞子。瞧他们那样子还真当自己发现了秦始皇的墓呢。”
“姚风。”邹清荷担忧地看着变得陌生的好友,不习惯他说话的口气。
“算了。”姚风咬了咬唇,他有他的原则他的底线。站了起来:“清荷,也许你说得对,彭亦文有可能收到好处才肯出钱资助我们。大家离开山里时,谁包里有些什么东西没人知道。我当时被老褚的死给镇住了,想法非常混乱,漏看了许多东西。”
姚风被梁教授叫走了。
邹清荷收起了纸笔,忧愁地看着柳下溪:“柳大哥,姚风他怎么办?教授他们虽然不想我们跟着去看古墓群,我们不能不管这事,只有偷偷地跟在他身后保护他。”
“他是聪明人,肯定有办法让教授答应带我们去。”柳下溪不担心这一点。
“柳大哥,今天晚上我打算请彭亦文吃饭,想套一套他的话。”
柳下溪摇头:“请他吃饭没问题,不要套他的话。那个人城府比我还深,套不出话来白废力气。对了,你在香港的时候见过彭亦文身边的白发乔治吗?”
邹清荷想了想,他的记忆力一直很好,不记得彭家有这样一个人。一个年轻人有一头白发,见过的话肯定不会忘记。“没见过。我希望姚风不要去那个古墓群。只要不去,就算有人想利用他也没办法。”他嘀咕道。
“你错了,不去不行。你别忘记彭亦文的出场是因为姚风打了电话给他。不管姚风去不去,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被人第一个怀疑。我最担心的是,等这群人兴致勃勃地赶到古墓群,却发墓已经空了。”
“啊?!”邹清荷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