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眼的家人呢?”
“他母亲死得早,跟父亲相依为命,父亲生病了,没钱住院,他外去打工凑住院费。一年后父亲病死。接到父亲的死讯赶回来,父亲已经被火化。处理完后事,把老家卖掉了,认识他的人以为他不会再回故乡,哪知两年不到他回到故乡,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
“没有直接亲属……他死后遗产怎么办?”
“呵呵。”小成笑了起来,“听说他立了遗嘱,死后他的所有财产无偿捐赠给希望工程。那些红粉知己与没签合同的合伙人分不到半毛钱。”
“狠!眯眯眼这家伙真狠!”瞪了小成一眼,柳逐阳好奇地问:“我说小成,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机密!”小成迈步向前走,别看他不高,走路跟一阵风似的,非常快。
柳逐阳跟在后面磨自己的牙齿。
上了车,小成看表,“三少,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机场接你弟弟。”
勤城机场在市郊,开车需要二十来分钟,他们来早了,航班没到。昨晚下大雨,今天是阴天。等了半小时,柳下溪和清荷出现了。柳逐阳左掌包着厚厚的纱布太抢眼,清荷瞧见,奔了过来关心地问:“三哥,你的手……”
“没事。”柳逐阳打断他的话,揽住他的肩膀上了车,等柳下溪放好行李进来,对他说:“案子已经破了,凶手是眯眯眼的未婚妻。”
柳下溪没理会三哥,问小成:“小成,你的看法呢?”
小成回答:“我不是刑警。”
这话有点呛人,柳下溪耸耸肩,捏着下巴沉吟:“三哥,说说怎么一回事?”
“眯眯眼的未婚妻从哪里冒出来的?”清荷抓过三哥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瞧,可惜他的视线透视不了纱布里的伤口。
柳逐阳摆动右手,“不知道。小成,把你打听来的事告诉老六。”
小成把他知道的事告诉了柳下溪。柳下溪笑了起来,“有趣,这案子变成了桃色纠纷……需要见见苗二清与任开颜,还有一味源餐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