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啊你?”林肆调笑道。
温宿安攀着他紧实的手臂肌肉,踮脚轻轻跳了跳,“我腿酸,你抱我起来。”
语调黏黏糊糊,像是在撒娇,听得林肆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单手抱起温宿安往屋内走去,屋子里没开灯,他却准确地找到了餐桌,把温宿安放置在上面。
两人一高一低,温宿安抱着他的脖子,林肆搂着她的腰。
屋外的雪已经停了,月光透过落地窗肆无忌惮地洒落进来,照在林肆的脸上,他的五官被月色雕刻得更加深邃俊气,温宿安忽然摸上他的眼睛,林肆仰头闭着眼,任她为非作歹。
“你这怎么有个疤?”温宿安摸到了林肆额角的那道疤。
林肆微微睁开眼,“嗯,以前不小心弄去的。”
温宿安凑得很近看着他的疤,细长的指甲还轻轻抠了抠,“唔,但是还挺帅的。”
她身上的香味与酒味相融合,林肆憋不住,抬起头又再一次吻住她。
他们不是什么都不会的人,对于接吻这件事他们游刃有余,虽是在取悦彼此却又像是在博弈,好像在比谁的吻技要更好,谁也不肯输谁,一次接吻下来他们抵着额头大口喘气,唇瓣上晶亮一片。
“温宿安,你是不是不会动舌头?”
“狗屁,我很会的好不好,是你太不温柔了,弄得我很痛。”
林肆笑着舔了舔发麻的嘴角,痞里痞气地问她:“又喜欢温柔的了?刚才不还说喜欢野的么,小骗子。”
温宿安没说话,又凑过去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