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沈逸还朝朱轩道:“打完了他还能站起来,朱轩,我就再打你三十棍!”
听这意思,竟是不要皂役动手,要朱轩亲自来干。
朱轩抚着刀站在沈逸身边,看架势就跟狄仁杰身边的元芳似的,一听沈逸的话来了兴致,大声道:“是!”
当初沈逸的第三营军令可谓严苛,板子没少打过,军棍比衙役的水火棍可更凶狠,这二十棍打下去,别说今日了,保管他皮开肉绽,七天之内都未必下的来床。
朱轩上前抄过衙役手里的水火棍,撸起袖子就朝西宁县令走去。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张括愕然不已,军汉打的三十棍,可是不好受啊!
杨博然眉头挑了挑,看着沈逸暗自沉思。
西宁县令更是惶恐,当即跪了下来,叫道:“大人冤枉,冤枉啊!下官看了状纸,当时并未抓个现行,实在不能定西域人的罪啊!”
“没抓个现行?”沈逸冷哼一声,说道:“你可勘验过现场?”
“这”西宁县令懦懦无言,现场确实没勘验过,一听到是关于西域人的案子,他就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没去管。
“骆驼蹄印,跟马蹄印,野兽脚印,难道分不清楚?是西宁没有马,还是你高县令没有马啊?!”
沈逸指着西宁县令,沉声喝道:“不作不为,妄为官!给我打!拖出门去,让百姓给他记着数!”
“是!”朱轩再度应声,二话不说揪着西宁县令就往外走。
到了公堂外头,当着百姓的面,朱轩一腿踹在县令身上将他踹倒在地,朝诸位百姓抱拳道:“奉沈大人之命,仗则此人二十棍,请诸位乡亲见证记数!”
说罢,朱轩抡圆了水火棍,恶狠狠地打在高县令的屁股上。
“嗷!!!!”
一棍下去,高县宁如同活猪下了开水,捂着屁股一蹦三尺高,可惜又被朱轩一脚踹了回去。
周围的百姓看傻了眼,片刻之后,无不拍手叫好,可见这位高县令平时有多不得人心。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