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段时间内,虽然有陈老三的前车之鉴,但还是有不服输的兵士想要挑战沈逸和那些将二代,除了朱轩以外所有人全都收到了挑战。
可问题是这些将二代虽然空降伍长、什长,但家里从小逮着练,别的不说,功夫是到家的。
于是第三营每天都有人被抬着出来送去医治,这情况一直到第三天才有所好转。
能打的都躺下了,多大的威都已经立下了
某日朱震山巡查大营,亲眼见到数名第三营的兵士被抬着出来,心里十分疑惑,拉着一人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抬着伤兵的兵士一股脑的把沈逸干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满是血泪的控诉着沈逸一天一操练,有时甚至一天两练的暴行。
“沈小子这是干啥哩?”跟着巡军的丁威不解的问道。
朱震山初听感觉像是有些门道,但细想又想不太明白,干脆也不想了,是骡子是马,上了战场就知道。
“行了,去吧,沈小子咋说你们就咋练。”从当前情况来说,朱震山是信任沈逸的,他不会在军里搞什么莫名其妙的举动。
这几天他也没少听说第三营的事,尤其是连天都有肥羊、鲜菜运进去,现在前、中军不少人都想往后军第三营调呢。
“大帅,队伍不好带了,小崽子们现在都想去后军去……”
“大帅,您听末将一句劝,总不能让后军反而骑到前军的头上吧?”
“前军还嚼萝卜呢,后军顿顿吃肉,这哪成?”
总之说啥的都有。
可朱震山能说啥?那是沈逸自个掏钱劳军,他可没那么多钱,人全涌进后军,那仗也不用打了
“朱老。”
这会沈逸小跑着过来,向朱震山打着招呼。
那担架上的第三营伤兵一听见这声音,立马要挣扎着起来立正,这几天沈逸的“暴行”之下,所有人都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抬着伤兵的两名兵士不作停留,趁沈逸还没跑近他们一股脑跑了,见到沈逸就像见到瘟神。
朱震山愕了愕,等沈逸跑近了才说道:“好小子,来威远军才几天,就有这样的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