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良平安的年轻人不服气道:“只是那些人目中无人!这位大人却不一定!”
“嘿!你这小子胡说什么!别逼我赶你啊!快走!”官吏骂了一句,作势抬腿欲踢。
良平安哼了一声,扫扫身上满是补丁的衣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臭小子,在官驿也敢说这话!”官吏气哼哼地骂了一句。
门边另一位官吏打趣说道:“张哥,这小子好生坚持,这都投了多少年的行卷了?”
张哥看着良平安远去,无奈摇头道:“这小子也确实有些本事,不过那些大人物哪有空看他的行卷呢?”
那官吏一呆,笑道:“有本事咋不去参加科考呢?咱这离京城也不过几天路程,到时候殿前应试,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了啊,啊?哈哈哈。”
张哥哪能听不出他是在取笑,也不着恼,解释道:“这小子也是个可怜人,爹娘遭水患淹死了,打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养他便是情义了,咱这焦陵,哪有人有闲钱供他读书赶考?他那点本事,都是自个偷学来的。”
那官吏愣了愣,也跟着叹道:“如此?那倒是个可怜人。”
张哥叹道:“唉,不过这些大人物成天忙着天上地下的事,哪有人看他的行卷?收下行卷,也不过是面子功夫罢了,回头引火,或许还能用上,谁会真儿去看?”
夕阳下,良平安的身影瘦弱却行的笔直,张哥望着叹道:“我也是不好点破这小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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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屁的消息,都没人听过!”
叶双凡的大嗓门传进来,沈逸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听这一句就知道叶双凡跟马杰啥也没打听到。
马杰跟着走了进来,说道:“城里基本都问过了,没有李天问的消息。”
沈逸点了点头,也不着急,此处不算深入澜沧,再往后头边走边问,也不着急。
“咦?你这是啥玩意?”叶双凡看着一小堆火药,伸手想摸。
“别动!”沈逸急一斥,败家玩意,就这点火药挑了他一下午,可是金贵着。
叶双凡吓了一跳,无语道:“至于这么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