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沈逸!”襄国公气急之下怒骂一句,接着说道:“我国公府门上所挂金匾,乃是先帝所赐,你见之不拜,竟还在金匾之下持兵器行凶!你该当何罪!”
天地君亲师,对沈逸来说襄国公自然一样都占不着,襄国公说不过他,也不与他掰扯,直接拿出来先帝赐的金匾来说话。
沈逸更是不惧,负手道:“我昨夜闯国公府不假,可我同样持着陛下御赐的黄金锏!有何处去不得?”
沈逸转身看向襄国公,怒斥道:“襄国公,你拿先帝的金匾,来压我的黄金锏?你难道敢说陛下赐的黄金锏没有用吗?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是说陛下德不配位吗?!”
此言一出,周帝面色一变,阴沉着脸扫向襄国公。
他还不知道,原来沈逸是拿着黄金锏去的。
这事襄国公知道,但却没有说,谁会在告状的时候说些对对方有利的话呢?
不过如今沈逸一番话掷地有声,吓得襄国公跪地磕头,辩解道:“陛下!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陛下切莫被小人蒙骗了”
“被小人蒙骗?!”沈逸得理不饶人,接着朝周帝一拱手,眼睛却看着襄国公说道:“陛下御赐我黄金锏,你却说我是小人,难道陛下会将黄金锏赐给小人吗?你是在说陛下老眼昏花,识人不明吗?!真真大胆!”
“你,你这是强词狡辩!”襄国公顿时气急,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他冠个罪名上来?
再看周帝脸色,已然是阴沉至极,襄国公脸色煞白,磕头如捣蒜。
“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
苏乾惊如呆鸟,眼睛都看直了,几句话下来就让襄国公跪地求饶,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谁要是想跟沈逸过不去,那可得好好想想了
周帝面色阴沉地扫他一眼,又看了看沈逸,沈逸虽然有时行事不讲规矩,但也把握着分寸,既然将黄金锏都拿出来了,事情肯定不简单,此时无暇再问,待之后再了解清楚。
“行了。”周帝斥了一声,看了眼襄国公跪在地上磕头,淡淡说道:“此事既然国公府并无实际损失,你二人就各退一步,就此揭过吧。”
襄国公面色一呆,没有什么各退一步,退了就只是他退,沈逸退的那一步,不过只是不胡说八道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