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沈逸又端着另一碗走到杜德面前:“来,杜大人,咱们是老搭档了,这杯归你!”
杜德一时间有些出神,沈逸搭上他的肩膀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不了不了”
“来嘛来嘛,不喝白不喝。”沈逸十分热情,硬要将酒碗塞到杜德手里头。
杜德一个头两个大,这是着了什么魔啊?
另一边,阿福将酒坛放下之后出了天赐司衙房,一路小跑着来到度支衙,找的当然不是沈逸,而是
陈长钊最近的日子不好过。
户部的风头都被沈逸抢了去,又是国债又是新算术,沈逸出尽了风头,再这么下去,别人就只知沈逸,不知他陈长钊了!
最气愤的是,现在居然还成立一个新衙门,还让沈逸当了监司,同时还兼任着户部主事,既是下属又是平级,这算哪门子事?
“可是陈大人?”
这时候,一个青衫小帽,下人打扮的男子贼头贼脑地走了进来,恭声问道。
陈长钊皱起眉头,问道:“你是何人?可知衙门重地不可擅闯?”
阿福连忙躬身道:“大人请了,小的是沈大人府上的下人。”
陈长钊愣道:“沈逸?”
“正是。”阿福点了点头。
沈逸沈逸,又是沈逸,陈长钊没好气地问道:“天赐司不在此处,你来本官这作甚?滚回去跟着你主子!”
阿福连忙道:“大人请消气,小的奉我家大人之命,特请陈大人移步天赐司。”
“天赐司?”陈长钊皱眉问道:“请我去干什么?”
阿福摇了摇头,说道:“小的不知,我家大人一再嘱咐,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请陈大人一定要来。”
十万火急的事情?
陈长钊不知道沈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想他刚刚当上这个监司,面上还是要过得去,于是便起身道:“知道了。”
左右无事,陈长钊走出了衙房,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去看看那沈逸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