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宏淡淡问道:“可有实据?”
“自然,不然本官也不会贸然抓人了,”张严点头道:“安平侯府的下人已有证词。”
刘伯宏道:“那刑部已经聆讯过了?”
张严笑道:“这倒没有,此等大案,本官亲自负责,不过本官手头事务繁杂,要等上一等。”
“那沈逸现在何处?”
“自然是在刑部候审。”
“我要见他。”刘伯宏淡淡道。
张严一愣,旋即笑着道:“刘大人莫要为难我,此案安平侯亲自盯着,我也不好”
“张大人,”刘伯宏看着张严,淡淡道:“沈逸是度支衙门主事,你也知道此时陛下正盯着户部,出一点纰漏,陛下都会知道,到时候追究起来”
刘伯宏掸了掸袖袍,道:“张大人,到时候你可要替我向陛下解释。”
张严一皱眉,心里暗哼一声少了一个主事就运转不了,你们户部其他人都是窝囊废不成?还陛下,所有人都知道国债出自沈逸之手,结果陛下赏赐的时候连提都不提沈逸,你拿陛下来压我?
张严微笑拱手道:“呵呵,刘大人,本官也是公事公办,你我各司其职,都是为朝廷效力,还望刘大人理解。”
“好,”刘伯宏站起身来,“话已至此,本官就不多说了,张大人好自为之。”
说罢,刘伯宏转头就走,毫不停留。
张严装模作样地起身送了送,没走两步就停了下来,冷哼了一声,看着刘伯宏离开,眼中,又若有所思。
“他有没有交待过什么?要求过什么?”张严突然看着一边的官差问道。
官差稍有走神,闻言回过神来道:“关进去之后就没有动静了,也没提过什么要求。”
张严皱了皱眉,摇头道:“奇了怪了,难道真是他做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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