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他去凌歌家了。他要送古木回山里,顺便也带走了罔象。罔象很恋着凌歌,想在临走前见上一面。黑虞说,等他回来就来找你。他……”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黑楚文笑了:“是不是跟你想象的不一样?”
“差太远了。”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
所以,不变的只有情感。
送走了黑楚言,黑楚文独自回到家中。推开了卧室的门,就看见祁宏光着身子在床上看电视。一室的春光满溢。
看见黑楚文进来,祁宏微微一笑,明眸皓齿间浓情深锁传递着他对他的眷眷情意。
本来是毫无魅惑的笑容,撩动了黑楚文心里的火。走向床边的时候脱去衣衫,胸膛上有伤疤,也有情人留下的吻痕。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把卧室照的光明一片,祁宏懒懒地躺下去,撑着头。一只手瘙痒似的在胸膛上抚摸:“去哪了?”
“楚言来过,陪他在外面走走。”
“什么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跟凌歌要去国外度蜜月,来辞行。顺带着送我们一套房子。”
祁宏笑了:“那要给他们践行才可以。”
“这事不忙。先把我们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我们的问题?”
“情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硬不起来那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