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南面露无奈,倒也未给自己辩解,和兰因出去后,他也没有立刻说起那封信,而是先说道:“你和敬渊能这么快在一起,我倒是没想到。”
他说的是这么快,而不是会在一起。
兰因不禁朝他看去。
王观南察觉到她的目光,忍不住笑,“那小子以为自己藏得好,可每次听到你的事就走不动道,来王家的时候每每还要绕远路,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从别人口中知道他的心思,兰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王观南见她面露娇羞,便知这桩亲事,她也是满意的,没再多言,只道:“好了,现在来与我说说,那封信是怎么回事?”说起正事,他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许多,“他无缘无故让我查兄嫂他们做什么?”
兰因听他说起正事,神情也变得严肃了一些,她低声问,“舅舅觉得这些年王家如何?”
王观南挑眉,“你想说什么?”
兰因说,“王家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可争吵也越来越多。”
“这世上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若是这一份争吵会连累到外祖母呢?”见小舅舅神色稍顿,兰因却未止声,而是看着人继续说,“小舅舅应该也能感觉到这些年王家争吵频繁,想分家的心也越发迫切,如果不是外祖母的缘故,只怕王家早就各自分家了。”
“所以你是觉得有人会想害母亲,以此来达到分家的目的?”不等兰因说话,王观南率先变脸沉声,“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