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等徐柔说什么便垂下眼帘,看着心情并不是太好。
凝视面前的松子仁半晌,他仍旧没动那盘松子,而是翻出一个荷包,把原先剥好的松子仁全都放进了里面。
徐柔见他这般也不生气,齐豫白的冷清名声本就众所周知,她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一盘松子就能打动他,也不知道他拿着这包松子是要做什么?自己吃吗?还是……
袖子被人轻轻扯了一下。
徐柔回过神,瞧见身边嫂嫂投来警告的眼神,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看齐豫白看得太久了。
脸再一次红了起来。
她乖乖坐在周朝芳的身边不敢再往齐豫白那边看了。
话过几巡,茶也喝了两盏,周朝芳见气氛正好,总算说起来意了,“前阵子听我家外子说陛下十分赏识齐大人,大人这般年纪能有这样的地位,实在令人惊叹,也不知日后怎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大人。”
她这话是对着齐老夫人说的。
勋贵人家说话总是藏三露三,即使她今日是打着要给徐柔和齐豫白牵线的目的来的,但也不可能上来就直抒胸臆,上赶着的买卖不是买卖,何况在场都是聪明人,听她这样说,也应该知道她今日的来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