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受损事小,修回来便是,被天敌趁机掳去囿于牢笼,日夜……才是天大的祸事。
那只犼忽地伸手,覆住景霖龙尾。
龙尾正中有一道纵向裂隙,并不起眼。
覆在裂隙周围的鳞片较其他部位鳞片轻薄小巧,且柔软异常。外观是锋锐鳞片,可手指轻轻一捏就弯,柔如羽毛。
这地方让人碰了,景霖如虾子般猛一弓背,剧烈弹跃,躲男子的手,惊惧惨白的面孔腾地红了回去,红得像个怀春少女。
男子却像没留意到景霖的激烈反应,容色如常,嘴上还说着不咸不淡的废话:“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放肆!”景霖扭着龙尾拼命往床角缩,喉结滚动,半是恐惧,半是情热,却仍端起架子喝骂道,“哪来的狗胆?!敢对本座动手动脚!”
“是我僭越了。”男子轻巧地收回手,起身,放下帏幔,温和道,“你好好养伤。”
“……滚回来!”片刻安静后,帐子里那人咆哮。
男子一撩帐帘,乌黑眼珠直直扫过去,片刻前端方和善的假象一扫而空,唯余炽烈贪欲。
毕竟是天敌,景霖怂得一缩,被龙悦香强行激起的发--情热被这一眼盯得凉了一半。
脑仁儿疼。
“又怕我了么。”男子单膝跪到榻上。
“……笑话,本座会怕你?”景霖梗着脖子,哆哆嗦嗦地琢磨措辞,还想摆摆谱,训斥两句,待会儿若是被这小兔崽子弄得哭喊起来也算扯平了。
“怕也晚了。”话音未落,已被封了嘴。
……
香--艳漫长的一场梦。
沈白睁开眼,重重抹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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