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父皇怎么可能会给你。”太子忿忿道,“沈峥就是找个借口折磨我们罢了,害得父皇母后从那日起都寝食难安,消瘦了许多。”
所以他主动请缨,想偷偷出宫寻找表妹下落,想着如果有可能,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和人手把父皇母后一起带出来。
如此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再不怕洛阳如何、宫中如何,从此潇洒快活去了。
李承度颔首,一家人不做两样事,以小郡主的性情来推测,这确实是太子会有的想法。
扶姣眼儿慢慢转了圈,暂时没把玉玺的事说出,问道:“那你就带着阿德溜出来了?”
她离开雍州还知道带上李承度呢,毕竟李承度厉害,以一当百,可阿德能做什么,他比杨保保还会吃。
太子摇头,“起初还有十多个护卫的,后来有次遇了追兵,他们让我和阿德上山避险,走西边和他们会合。我们等了一夜,从西边下山,就再没瞧见他们人影了。”
他至今也不知,自己辨别的方向完全相反,往东去了,自然找不到人会合。不过却也因此阴差阳错,稀里糊涂就到了淮中郡。
“路上我还听到有人传什么消息,说明月郡主被宣国公杀了,就知道是沈峥故意传出来的,好骗我出现。”太子不屑一顾,“他之前还在找你呢,怎么可能转眼就杀了,骗人的手段实在不行。”
扶姣唔了声,想起他们从雍州到江北,再从江北到淮中郡的路途,除了因她贪玩而误的那些时间,好像没有被任何事耽搁过。沈峥真的有加派人手来找她吗?路上有那么危险吗?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
听罢,李承度思索片刻,瞬间抓住重点,“太子如何逃出的皇宫和洛阳,是何人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