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太宰抵挡了大部分爆炸的鹤田夏至嘴角狠狠一抽,扬起脸皮笑肉不笑:“是呢,被人打得断了一只手的太宰君。”
一只手打着石膏缠满白色绷带挂在脖间的太宰沉默,他那张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俊脸都贴上了几个ok绷,加上本就有的右眼绷带,实不相瞒,如果不是因为穿得还算个有钱少爷,太宰现在比房间里镭钵街出生的橙发少年还要惨。
被禁锢在椅子上的中原中也发出了无情的嘲笑:“哈哈哈,说得好,我很中意你!”
太宰治眼神移向发出聒噪声音的小矮子,冷笑一声:“小矮子还是从椅子上坐起来再说话吧,本来就要低头,现在都要蹲下和你说了。”
“你这家伙!!”
“啊啊,好吵好吵”
两个天生就不对盘的人当着几个人的面就这样吵了起来,鹤田夏至懒得去听他们毫无营养的吵架,刘海下的眼睛默默观察了一下他醒过来的地方,这是一间宽敞又处处透露着压抑的办公室,除去他见过的两个少年之外,还有两个成年男人。
一个站在中原中也的背后,大概用着叫“异能力”的东西控制着少年的行动。
一个在不远处的老板座椅上。
暗红烫金的厚窗帘拉了一半,阴影遮住了办公室后坐着的人脸,鹤田夏至的眼睛在黑夜中也能清晰视物,他不着痕迹地往那边看去,却恰好对上了一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睛,红色的围巾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的气质如同沉淀在水中的锐石,即使用温柔的表象包围,也藏不住锐利。
森鸥外就像个精明的商人,细细打量着他看中的“商品”。
等到男人和鹤田对视会儿后,才开口打断了那边的吵闹:“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口。”
森将眼神移到穿得很保暖的部下身上,眼神幽深:“兰堂,你回避一下。我有事想和这两个少年商量一下。”
叫兰堂的青年犹豫了一会儿,才收回他的异能力,搓着自己的双手嘟囔着:“好冷好冷。”一边慢慢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