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好几杯依然面不改色,也很清醒,到了凌晨三点,笑过闹过,所有人才散场回家。
陈今风喝国酒,所以这次是夏初开车。
两个人忙完准备睡觉,就都已经五点多了,明天是周末,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倒可以多睡会而也不耽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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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的前几天,沈舒媛打电话过来了,问夏初这次回不回去扫墓。
夏初说,会回。
算下来,自从上了大学后就没有回去过,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有回去的必要。
她从小到大,对母亲那边的亲戚就没什么印象。
小的时候,清明节,母亲也不是每一次都带她去扫墓,毕竟从小连着面都没有见过人,也很少听到对方的事,可以说完全陌生的人。
面对的就只是冰冷的墓碑。
长辈死得早,悲伤消尽,沈舒媛都很淡,就不要说夏初了。
很多时候,去祭拜是仪式,生人和死者都未必在意,只是不能省略而已,更多是情感的寄托,让你觉得是有根可寻的。
沈舒媛听夏初要回去,松了口气,又说:“那好,我们一去回去,我给你一起订机票。”
顿了下又说:“我三十号早上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机场,你看可以吗?”
“嗯。”
两个人说话,有种说不清的隔阂。
沈舒媛最近这段时间,心里很坎坷。
过来之后,夏初没有再回来,杜审言也是。
她想问也找不到人,而且她不知道自己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