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这个牌子的,正是江妩的老熟人,陆非澈。
一段时间不见了,其实也没过多久,但看来他是真的经历了一番磨砺一一不再一身闪亮亮的打扮,头发也从桀傲不驯的红染回了折中的栗色,他眉目依旧是倔强的俊美,冷冷的,也不看是谁跟他在争抢这条链子,旁边坐着一个模样甜美的女孩儿。
季家有钱归有钱,但掌权的是老爷子,季辞凤只是其中一个孙女。
陆非澈则是陆父独子,也没见生第二个的意思,全家的钱跟企业都是要留给他的,自从他稍微发奋之后,对他用钱更是宽容。
项链最后被陆非澈以六十万拍下,季辞凤不大乐意,不过想到老仇人昔日的备胎身边有新人了,心里倒是痛快了点。
“你想送什么给你爷爷?”
“他挺欣赏温义的字画,就这幅吧。”
严宝对这些也没有研究,他倒是偶尔会练练书法,但仅为静心,对艺术类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江妩对每一件古董都能简单看出个所以来,权威肯定是称不上的,也没有一眼看出真伪的神技,但结合历史讲几段趣事亦是张囗就来,一段拍卖下来,愣是一点都不觉沉闷。
有幽默感的女孩子去哪都受欢迎,江妩就凭着囗才坑蒙拐骗了不少闷骚成性的小伙子。
温义作为书画大家,他的字画当然不会便宜,一下子就把项链的价都抛得远远的,叫到了七位数字的高价,严宝面不改容的一点加加价,大有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不会改变的坚定,最后让他以二百七十万拿下了。
他一顿:“没有什么想要的?之后再陪你去逛街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