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反应居然大到带哭腔,这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越相处越发现这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外表看上去是个成年人了,实际上比谁都幼稚且情绪化。
“怎么,你不是在追求我啊?”江妩笑吟吟:“那你还想不想跟我见面了?”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一般来说,这种话都是虚张声势。
如果他真的硬气到你威胁他,他就不理你,此处就该挂电话了,他不挂电话,巴巴的跟你说自己讨厌被人威胁,这不是废话吗?谁喜欢被人威胁?所以听过就好,该威胁拿捏的还是得做好。
江妩低笑了一下:“是么?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渊冷冷:“不要脸!”
“被绳子勒得透不过气来,满脸发红,边哭边喘的样子就很要脸了?”打一棒给颗甜头,她话锋一转:“好了,别闹,等我拍完《侠门》回b市我们就出来见个面吧。”
吊着一个人,无论男女,就像攀山,都要给他描述山顶的风光有多好。
沉没成本太高,已经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即使心知肚明对方只是在玩弄自己,可是一但放弃,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便不舍得放弃,慢慢的,被驯养成了一条深情的狗。
江妩从不为着过去的付出而捆绑自己,感情上的一切都要即时,得立刻让她快乐起来。
季渊想要她想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