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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教官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待会休息完了,练习时,你站出来领着班里同学打。”

他虽然冷淡,但近距离与人说话时,却会紧紧地盯着对方双眼。

眼窝深的人,像他这种长相,就算好看,也极有侵略性,浑然天生的压迫力以目光作媒介,似要把她钉在原地。

往常他的军帽是在室内也不脱,上半张脸总藏在淡淡阴影里,学生只看见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与冷峻的轮廓,这会近了,江妩才注意到,他左眼角下赫然有颗泪痣,那么铁血硬汉的人,平生添了几分妩媚来,让人生出亲吻的冲动。

‘喜欢’这种情感,把它想得很纯很青涩是天真,但又没必要把它想得很黄很暴力。

有时,只是一种单纯的冲动而已,想亲吻他,怜惜他,但在这个当下,你不会联想到数十年的柴米油盐,喜欢是种很离地很不切实际的感情,如果它经得起了生活的考验,实际上已经升华成另一种感情了。

有些男人永远不懂把喜欢过渡为责任与爱情,所以被视为渣男。

而江妩,她也不比他们好太多,谁都不比谁高贵,她冷艳就够了。

此时,她讶异地一挑眉,似是不明白教官为何要作出这样的安排。

严教官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他不是很喜欢给人解释:“我们班上的学生过於着急,心态不好,你打得好,有正面作用。”

“……我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