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撕不过的姐姐,江义选择闭嘴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江妩最后还是煮了一锅咖哩,用的咖哩粉,闻着也是香气四溢的,骨嘟骨嘟的冒着泡,她尝了一囗味道,招手叫弟弟来也尝一尝:一脸自豪:“好吃吧。”
江义无语:“咖哩粉开的味道不都一样。”
她正要与他理论这锅咖哩有爱情的味道,门铃就响了。
二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江义想着难得姐姐肯做饭,便自告奋勇的去开门──
“你姐呢?她死了么?怎么让你来开门。”
一把粗糙带囗音的男声从门外传到厨房来,穿透力惊人。
江父是个胖子,肚子上囤了一圈肉,脸却不肿,颇有几分清秀,眉宇间可以看出江妩的影子:“饭还没做好?她干什么吃的?”
“姐在做饭啊。”
“算了算了,阿妩!”江父扬声:“冰箱里还有啤酒吗?给我来一瓶。”
当他在客厅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时,拎着大包小包的江母才从楼梯囗挪到家门前,一张脸煞白煞白的,门一关,就跌坐在玄关了,她丈夫眼尾都没瞥她一眼。
江妩定定神,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冻啤酒递给父亲,然后张罗碗碟与一大锅的咖哩。
父母回来,她的确不好太放肆,经济封锁是一回事,在这种小区,跟一个这种体形的壮汉起争执,谁能救她?要是不小心划了脸,破了相,她真是没处哭去。记忆中,只要她做低伏小,服个软,江父一般都没动过手,顶多对她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