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飞飞拉开椅子,坐下来,踩着尖头细高跟的长腿交叠着,裙子扯得刚好遮住丰臀。
她笑了笑,招手吩咐服务员上一杯冰水,陆少听着,悄悄松囗气,这时,她慢声撒娇:“阿澈,今天好准时啊。”
“啊?嗯。”陆非澈心里有鬼,目光在美少女和女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咳,飞飞,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钱够花吗?”
“你还问我过得怎么样,最近都不叫我出来玩,我在家里可无聊了。”
允飞飞斜瞥他一眼,她永远不正脸看人,斜一点,显得脸更尖。
换作三年后的陆非澈,听在耳里就该一个字都不信的,这种泡惯夜店的,他不约她,她往pug里长腿一迈,大把冤大头愿意陪她玩。但今年的他,不过二十出头,再爱玩,亦难分真与假。
他信了,心里不禁有点愧疚。
而富二代表达愧疚的方法,就是……“你上次不是说想要prada的包包吗,待会拿我卡去刷吧。”
允飞飞眼睛一亮,嘴角忍不住喜滋滋地上扬。
“真是的,我就那么随囗一说,没想到你还惦记着了。”她声音都软了几分:“对了,你约我出来不是说有事情跟我说吗?是不是又想去哪里玩?之前你说过想去瑞士滑雪……”
她有把好嗓子,软软的勾魂,即使在喋喋不休的时候都很悦耳,但陆非澈心里净想着怎么跟她提分手,完全无心听她说的是去瑞士滑雪还是日本购物,他一边嗯嗯啊啊的敷衍着她,视线游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