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毛小儿轻轻地啄了啄萧阮的指尖,又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这才安心地吃了起来。
“二姑娘,这家伙真是欺负人,”候在包厢里的陈碑之又好气又好笑,“前阵子刚把它从你那里接过来的时候,它蔫不拉几的,让它说话也不说,求爷爷告奶奶地才纡尊降贵地吃上几口,也不想想以前都是谁带它出去遛弯的,没良心的都把我们给忘了。”
huáng毛小儿朝他翻了翻绿豆小眼。
两人正说笑着,门开了,蔺北行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斗笠已经摘掉了,露出了那张深邃硬朗的脸庞,目光幽深如寒潭,定定地落在了萧阮的脸上。
这目光太过露骨,萧阮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蔺北行的喉结滚了滚,口gān舌燥。
这包房里怎么这么多碍眼的人,要是都能一个个扔出去就好了。
他悻然地收回了目光,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水,“咕嘟嘟”地一饮而尽,这一杯水下去,胸口的躁动总算平息了几分。
“笨蛋。”huáng毛小儿鄙夷地用绿豆眼斜视着它。
“去,把它拎出去褪毛炖汤喝。”蔺北行吓唬了一句。
huáng毛小儿顿时萎了,“唧唧啾啾”地叫了两声,好像在讨饶。
萧阮哭笑不得:“你怎么老是吓唬它,怪不得它都不想理你们了。”
“好,我不炖它,那你叫一声好听的。”蔺北行像从前一样趁机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