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房中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萧钊其实对此也很不解,只好勉qiáng解释:“你祖母就是这个脾气的,并不是不喜欢……”
一阵啜泣声传来,萧钊转头一看,萧秦氏抹起了眼泪。
“你怎么了?”他头疼地问。
“我……我知道大长公主为何不喜欢府里的人……”萧秦氏哽咽着道,“她是讨厌我,讨厌和我有关的一切,你们和我相处了十年,她也就不喜欢你们了,都是我的错,表哥,我不该留下来的,我还是走了吧,就让我一个人无牵无挂地走了吧……”
她泪如雨下,疾步朝外走去。
萧炳大惊失色,赶紧去拽她却扑了个空:“母亲你这是要去哪里!”
萧三夫人慌乱地叫了起来:“父亲,父亲这可如何是好?母亲陪了你这么多年,贴心照顾,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父亲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一时之间,斋房里哭的哭、劝的劝,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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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中,青烟袅袅,一丝木檀香萦绕在鼻翼,分外好闻。
大长公主和念空禅师聊起天来,萧阮听了几句禅语,也听不出什么玄机来,便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起禅房里的摆设来。禅房是这位大师坐禅、诵经的所在,装饰得清雅深幽,墙上挂着几幅名家誊抄的佛经,字体清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