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阮诚心实意地上了香,又跪下磕了头,恳请佛祖保佑亲人平安健康。更祈愿未来的夫君、太子殿下周卫熹能扫平叛乱,让大乾重新恢复安宁富庶。
添了香油后,法宁禅师迎了上来,恭谨地问了一句:“萧二姑娘,这几日寺里有一空禅师誊写的佛经和诗赋供同好和香客瞻仰,你有没有兴趣去瞧一瞧?”
萧阮曾师从临安居士,又得祖父萧钊的熏陶,喜欢书画歌赋,家中收集了很多名家之作,一空禅师是明帝时期的佛家名士,他的私藏难得一见。
萧阮动了心:“那有劳法宁禅师了。”
摆放佛经和印章的禅房是一栋单独的小楼,西北面靠山,北面和藏经阁相连,可以直通二楼,快到小楼时,法空禅师请萧阮的仆从在外面稍候片刻,说是今日楼中还有一位贵客在问禅,不能惊扰。
萧阮点头应了,在法空禅师的引领下直接进了房间。
佛经和诗赋都装裱好了,整齐地摆放在房间的四周,中间则是一些拓本和印,萧阮一一仔细观摩,连法空禅师什么时候出去了都没有察觉。
“啊……嗯……别……”
几声若有似无的娇喘响起。
萧阮的手顿了顿,凝神一听,声音居然是从楼下传上来的。
这是何人,居然胆敢在这育王寺中行苟且之事?萧阮颇有些愠怒,这育王寺曾是她的祖母大长公主最爱的清修之所,寺中的几名高僧也都品性高洁、深谙佛理,断不能容忍这样有ru清修的言行。
“茱儿……我可想死你了……”
“太子哥哥,那你还会立那萧阮为太子妃吗?”
“茱儿,你放心,我和她都是虚与委蛇罢了,我心里疼的人,自然只是你。”
“我不信……唔……”
“你和我青梅竹马,我还能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