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露出得意的笑意。
「说的也是!」汉章帝半天缓过神来说道,「说白了就是你打着朕的名义借
了一笔钱,然后利息就是日后合作的产值!」
「陛下英明!」萧尘连忙拍起来马……龙屁,希望汉章帝别惦记那两个亿。
「你他娘的真是人才!」汉章帝由衷的夸赞道。
「谢谢陛下夸奖!」萧尘嘿嘿一笑,毫不谦虚的接受了汉章帝的夸赞。
「好,经商原来真的可赚钱啊!」汉章帝若有所思的感慨道。
「那朕就放心了,但是你可要把屁股擦干净了,别给朕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事来!」汉章帝脸色缓和了许多,但是眉宇之间还有一丝丝的担忧。
「看陛下脸色近来可有忧心事?」萧尘试探的问道,「难得陛下不相信臣?」
「看你那打火机,还有香皂等物,朕信你你,只是朕有其他忧心事!」汉章帝长叹一口气,幽幽的说道:「国事家事,都烦!」
国事?
萧尘眉头一皱,立刻想到了后世史书记载的凉州羌乱。
萧尘也怕因为这事,朝廷再将自己收到的钱给挪用了。
之前他不敢说,是怕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了历史走向,但是如今看来,自己想多了。
对于天下大势来说,他萧尘还是个微不足道的角儿。
果然。
汉章帝眉头微蹙:「最近凉州羌乱再起,金城郡太守郝崇已经亲自带兵征讨,问题应该不大,但是朕心慌啊!」
「爱卿数次出征匈奴,你说说对于羌乱的看法?」
「陛下,这……」萧尘眉头一皱,羌乱虽不及匈奴之患,但是正因为羌乱贯穿了整个汉朝历史,虽然不致命,但长期的放血,让汉朝疲于奔命。
更重要的事边郡有着征兵权再加上时代原因造成的封闭的经济圈,导致了那些边郡几乎已经具备了军阀割据的条件。
这一点必须引起重视。
「说起羌乱,首先必须将这场乱压下去,然后再追究原因,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萧尘知道此时限制边郡权利,那无异于临阵斩将,等于自断臂膀。
萧尘自然不担心这一次羌乱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但是他不得不提醒汉章帝必须改变对待羌人的态度,责令边郡对待羌人虚一视同仁,不能肆意欺压。
「你的意思,这羌乱还有隐情?」汉章帝皱眉道。
「据臣所知,依附于我汉朝的羌人过的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这是因为地方官员肆意妄为,再加上凉州豪强与官府勾结,对羌人征收严苛杂税,羌人过的实属难了些!」萧尘沉声道。
萧尘顿了顿,一字一顿的说道:「也不排除有人养寇自重的原因!」
声音不大,却把汉章帝惊起一身冷汗。
汉章帝身上瞬间爆发出一道天威,原本忧愁的眼神变成了厉刀:「爱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可有证据?」
「臣没有证据,只是臣的推测!」萧尘倒是坦率,「臣想这个情况应该在数年内会有改变,羌患比之匈奴更甚!」
还有一句话萧尘没说出口,当年汉章帝他爹,汉明帝即位之初,羌毫滇吾叛乱。
如今章帝继位才两年,羌豪滇吾之子迷吾和萧尘老熟人,迷吾的弟弟号吾也发起里应外合的叛乱。
时机都这般巧合,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了么?
尤其迷吾所部都安置在金城郡内地,这些年按理说应该老实了,可现实却很残酷,所有人都认为最不可能叛乱的一个人判了。
这其中真的没有其他人推波助澜?
萧尘不信,只是萧尘确实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