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派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前来谈判,欺我部族无人?”
匈奴呼衍王大帐之中一个络腮胡子的年轻人当着萧尘的面气呼呼的甩脸色,骂骂咧咧的出了大帐。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在呼衍王大帐正中坐着的呼衍王默不作声,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自己的儿子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并未阻拦也未呵斥。
萧尘眼神一寒,拍案而起:“王上既然如此纵容部下这般待客,恕本官不奉陪!”
之前的匈奴使者看到生气的萧尘,又看了一眼呼衍王,赶紧劝阻道:“哎哎……汉使莫生气,莫生气……只是今日一战我们王子殿下损失惨重,以他的暴脾气,能这般克制不找汉使惹麻烦,已经烧了高香了,所以他带点情绪,还望汉使见谅!”
“哼,威胁本使?”萧尘怒目瞪向默不作声呼衍王,没有理会那使者,“他不克制又能奈我何?前有冠军侯十八岁勇冠三军,今天我十七岁照样打的你们屁滚尿流,不服气,咱们战场上见!”
“哼!”
呼衍王不满的冷哼一声,尽管是败军之将,但仍然有着那种不可置疑的王霸之气,让萧尘身后的呼延洪不由自主的一颤。
“如此氛围,不谈也罢,不如我们在关隘前再见一回真章!”萧尘却没有那么严重的阶级观念,他当即对着呼衍王抱拳告辞,同时威胁道:“不过留给王上的时间不多了!”
原来萧尘进门不仅不行礼,还直接就提出要求呼衍王向关隘守军投降。
这让呼衍王长子,其幸存的千夫长之一的呼伦怒不可歇,当即摔门离去。
“汉使,稍安勿躁,年轻人年轻气盛嘛,他虽然大你十几岁,但还和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任性惯了,还望汉使看到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嘛!”呼衍王突然发话道,但是自始至终保持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哦,谢谢王上提醒,我都快忘了我才十七岁,我还是个孩子!”萧尘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那就告辞!”
萧尘对着呼衍王抱拳,然后扭头对着呼延洪说道,“我们走!”
“萧屯长,这……”匈奴使者急了,赶紧站了起来看看决然朝外面走的萧尘,然而萧尘没有回应。
“王上,这……”匈奴使者又看向呼衍王,但是呼衍王也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洒,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转身离去的萧尘。
呼延洪一脸紧张,生怕呼衍王暴起杀人。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