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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树林十步,伤兵的哀嚎遍野,没受伤绑着受伤的士兵包扎。
那会冒火的粗筒子让这些匈奴人的表情异常沉重。
在一棵松树下面,百夫长金贝泉身边围着好几个什长。
“那人果然没骗我们!”金贝泉红着眼圈喃喃自语道。
金贝泉身上绑满了绷带,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要不是他的部下拼死拖他回来,他早就在靠前指挥的时候,在第一波轰天雷爆炸的时候交代到那里。
被救回来的他身上至血洞在流着血,止都止不住,此时也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是活不成了。
他之所以还咬牙坚持着,是因为他在等他弟弟金贝安,凭直觉他觉得弟弟金贝安没那么容易死掉,他应该还活着。
“百夫长,你快下令吧!”一名什长紧紧的握住金贝泉的手,眼巴巴的看着快要咽气的金贝泉要求下令让谁接任。
“不……等我弟回来……咱还有机会!”金贝泉喘着粗气,没说一句话都用尽了浑身力气。
“我不是说要撤军,我是说你指挥不了了,该谁指挥,咱们二百四十多人,现在仅存一多人还能动弹,还有一战之力!”
那名什长看到金贝泉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们想要撤军,连忙摇头,红着眼对天发誓。
“那粗管……好……厉害,那么厚的盾牌……咳咳…。(下一页更精彩!)
…都被击穿,万万不可鲁莽!”金贝泉眼神黯然,他知道第一次偷袭失败,已经失去了出其不意的机会了,再次就成强攻了。
可是面对那粗筒子,这些人强攻还管用么?
“拿盾牌来……”
金贝泉说一句歇半天,他颤颤巍巍的竖起手指指着不远处的盾牌说道。
“咱们盾牌挡不住那粗筒子!”那名什长赶紧拿过来盾牌,指着盾牌上面布满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