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刚才为萧尘以肉身挡箭,除了盾牌上的三支箭矢外,姚大大腿处也中了一箭,还好不致命。
姚大推开想为他包扎的唐火火喊道,“不碍事,死不了!”
说罢姚大一把折断大腿上的箭矢,也不管还在流血的伤口,举着连弩激射出去。
没等萧尘下令,他们几个都依托着死马开始自由射击,只是战马太多,就算偶尔有一两匹战马倒毙,也只是稍稍延迟了呼延图他们的冲刺速度。
这次这群南匈奴人学乖了,面对密集连续的连弩,他们选择了躲避,随着呼延图一声令下,马背上的南匈奴人拔出腰刀后,突然消失不见。
“别浪费箭矢了!”
瞬间没了目标的萧尘一愣,下令停止射箭,为了这六七十匹战马射光箭矢并不划算!
“他们在马肚子下马藏着!”
突然,两匹战马从马奎藏身处截杀而出,一边纵马跑来,一边大喊示警,同时用连弩火力全开。
由于在侧面突袭,加上距离近,还是多年老兵,这两匣子箭矢至少将四五个人射落马下。
马奎和另一名身材如同一座铁塔般的汉子打空一匣子箭矢之后,毫不犹豫的弃了连弩,拿起来长枪朝着萧尘他们掷来。
“接着!”
话音刚落他们抽出环首长刀,面无惧色冲进了马队。
两人冲乱了呼延图的马队,给了萧尘他们喘息的机会。
萧尘端起连弩趁着间隙将两名南匈奴骑兵射落下马,然后看到数人围着马奎两人在厮杀,萧尘害怕误伤,便拔出环首长刀向着迎面冲来的数骑一指。
“抢马!”
没了人为的驱赶,无人控制的马在临近萧尘他们的时候掉了个头,转向他处。
萧尘突然窜起一把拽住从旁边掠过是战马,一跃而上,稳稳的坐在了战马上,由于惯性往前冲了五六丈!
“吁!”
萧尘目光如炬,看着冲过来的七八骑,眼露寒光,看着姚大等人也翻身上马!
呼延图他们由于惧怕连弩,还是缩在战马侧面,只露出个脑袋。
“矢锋阵!杀!”
萧尘率先催动战马,为阵头冲向了呼延图。
“杀!”
姚大唐火火等人眼神里冒着火,因为他们从对方射出的汉军箭矢发现伏击他们的并不是北匈奴人,而是附汉的南匈奴人。
自己人杀自己人,可杀!
五个人携胜之威,气势如虹,与对方骑兵对冲。
距离萧尘他们两三丈的时候,呼延图他们确定萧尘他们不再会使用连弩的时候,翻身上马,舞着弯刀,呼啸着杀了过来。
就在他们以为要公平对决的时候,突然从萧尘身后飞出两支长枪,将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南匈奴骑兵订下马!
而萧尘的行为更令人瞠目结舌,他没有躲避,而是操作着战马居然直挺挺的撞上去。
这一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除了姚大!
因为萧尘是绝不会拿着对手的长处拼自己的短处!
匈奴人从小到大都在马背上生活,萧尘觉得还是在地面上踏实些。
在撞击的瞬间,萧尘早有准备翻落下吗,而对面为首的呼延图没有防备,极其狼狈的跌落下马。
没等他起身,萧尘的环首长刀已经劈了下来。
呼延图狼狈的一个翻滚躲过了萧尘这凌厉一刀,然而萧尘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刀接一刀,一刀比一刀快,逼的呼延图连连后退。
“断!”
萧尘大喝一声,将呼延图手里已满是缺口的弯刀一刀劈断。
呼延图则心中大骇,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萧尘的每一刀砍在他的弯刀的同一缺口处,这得多准,才能这般精确。
就在他震惊的时候,萧尘一脚踹在了他脸上。
呼延图别摔了个狗吃屎。
“唉……”呼延图趴在雪地里,长叹一口气,心中的信念彻底崩塌,整个人仿佛没了魂一般。
汉军中训练不足一年的新兵就有此实力,而且还有连弩的加持,他们匈奴人怎能不败?
南匈奴虽然依附于大汉,但其单于包括部落里的大部分人还想着有一天重回草原,重整匈奴当年雄风。
然而刀断的这一刻,呼延图彻底绝望了。
武器不如人,人也不如人,这还怎么重新崛起,他们这辈子大概率都要寄人篱下了。
呼延图眼中无光,被抽走最后一丝希望的他明白,不止他们,就连这蒲类海盆地里的这些北匈奴人都得完。
也许投降还能苟活,不投降永远被打。
然而萧尘并没想着给他活路,呼延图趴在雪地伸出双手的时候,萧尘毫不犹豫的一刀劈下。
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首犯枭首,降者器械不杀!”
萧尘举起呼延图的头颅大喝道。
此时冲向萧尘们的二十一骑,还剩十一骑。
群龙无首的他们看着从松林里又冲出来举着连弩的周云四骑,彻底绝望了。
前有配合默契,互相掩护密不透风的姚大等人,后有完好无损的连弩。
中间还有率先冲入马队的马奎和另一名壮汉。
马奎他们俩浑身是血,但就是死战不退,如同两尊战神一般,为萧尘五人争取到了一线喘息。
此时他们手持滴着血起卷的环首长刀面对四五个匈奴骑兵毫无畏惧,眼神里的决绝,杀气,让他们在气势上就压倒了这些南匈奴人。
面对三面包抄,仅存的匈奴人绝望了。
“我要活着,我还有两岁的孩子等我回去!”
其中一个肩膀上插着一支箭矢的年轻人率先崩溃,丢下武器。
“我还有八十岁老母!”
“我家还有一群牛羊等我回去放牧……”
“我还没结婚,不知道女人啥味,呜呜……”
……
有了第一个,其他人很快纷纷器械投降。
一汉敌五胡,不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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