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关上窗户,不理他在外面怎么鬼哭láng嚎。
虽然我不是很想承认,但那天面对含真的质问,他的回答让我心寒。
这是一场jiāo易,他报恩,我享受,没有感qg成分。我很明白,所以有点受伤。
尚尚说的没有错,天若有qg天亦老,妖不是人,妖的qg感十分淡泊。而人一旦和对方相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会生出感qg。
所以,他的冷漠刺痛了我心中某一点,一下子提醒我,原来这是假的,尽管他陪着我,护着我,但这是假的。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离开妖界,血琉璃又是什么东西,那和我无关,但如果是之前知道,我一定会问的。
为什么,一下子,我觉得和他隔了许多距离。
尚尚,这个名字含在嘴里,依稀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然而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
含真来了之后,店里招聘员工的事qg就解决了,他成为租书店没有薪水,但包吃包住的包身工。
我的桌子对面安置了一张新桌子,含真买了新电脑放在上面,我俩轮流上班。
含真是个极度自负的妖怪,对自己的容貌充满可怕的信心,我甚至觉得他近乎自恋了。
租书店的老板不能坐在后面办公,永远是面对大众的,所以我要求他换个样子,省得那些喜欢“男色天堂”的女学生看到他就走不动。
谁知含真眼睛一眯,很gān脆地回绝我:“不行,老子就喜欢这样子。”